马斯克的极端个性是成功的必备要素吗?

有人在Quora上提问:如何才能成为像盖茨、乔布斯、马斯克、或理查德·布兰森那样伟大的人?马斯克的第一任老婆(Justine Musk)回答总结了七点(意译):

第一,极致的成功需要极致的个性,这样的成功一定是需要——以其它方面的牺牲为代价的。

极致的个性,就是通常人们眼中的怪咖、少数、另类、偏执狂与“格格不入者”,但只有拥有这种“怪异”的个性,才会被迫走上一条非同寻常的体验世界之路。接着,他们会找到自己的生存策略,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法设法把这些策略应用到其它事情之中,从而为自己创造独特且强有力的优势。

他们的思维方式不同于常人,他们总能以全新的角度看待问题,找到极具洞见的创意,同时人们也会认定——他们就是疯子

事实上,极度的成功跟人们认为的“成功”是不一样的,人们不必成为像理查德或者埃隆那样的人,其实也能过上富裕和优质的生活,并且你获得幸福的概率,比成为伟大人物的概率更高。

但如果你的本质就是一个极端人物,那么你必须做你自己,此时幸福生活对你来说——已经不是人生最重要的目标了。

第二,着迷(Obsessed)痴迷(Obsessed)疯魔(Obsessed),如果没有这种热情做现在的事情,那就需要立刻停下来,然后去寻找能够让你“彻底疯狂”的事情。

第三,学习承担能够打垮大多人的压力与痛苦。

第四,可以担心、害怕、恐惧失败——或是不怕,但无论如何都要继续前进。

第五,不是阅读网络新闻或舆论是非观点,而是直接阅读看书,看伟大人物的传记——如亚历山大大帝或凯瑟琳大帝的传记,并从中获得启发。(马斯克从小积累了巨大的阅读量,远远超过大部分人)

第六,极致的人身上混合了高智商、天赋、才华和近乎疯狂的勤奋,所以如果工作本身不是你最大的驱动力,或说你在为你的兴趣而奋斗,那么你很快就会燃尽自己半途而废,然后那些极致个性的竞争者会将你碾压到“爆”——然后只能痛哭流涕地嗷嗷直叫。

极度痴迷,这个特征的本质会耗损一切(活物与死物)——包括耗损这个人本身和他身边的人——除非你亲眼目睹或亲身经历,否则很难理解。 ​

第七,你得把注意力从——自己想要什么(如10亿美金),转移到——世界想要什么和需要什么上面去,并且你必须对后者拥有深深的、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进取心

事实上,拥有“自我和自负”(Ego)并不是坏事,但你必须在拥有它的同时,真心臣服于比自己的“自我和自负”伟大得多的东西,即「Something Bigger Than Yourself」,只有这样你才能吸引和激励——那些你需要的人才,来为你工作,并和你一起“彻底疯狂”

关系人士的侧写

特质

按照神经心理学家的描述,马斯克的行为显示他是个天才。这样的人在童年时往往会显示出不凡的智力,能够在智商测试中获得高分。这样的孩子往往会认真地观察这个世界,发现其中的缺陷,例如系统中的小故障,他们会在脑中构思逻辑路径来排除故障。

在小罗伯特·唐尼看来,《钢铁侠》中的主人公托尼·史塔克,和马斯克就是同一类人——他们一旦抓住一闪而过的创意,就为自己的想法倾其所有,他们一秒都不会浪费。

才能

马斯克,可以像逻辑学家那样清晰简洁地表达,同时非常准确地从一个要点转移到下一个要点。但马斯克真正突出的地方在于,他将复杂的物理概念商业计划相结合的能力。不仅如此,他还显示出了将一项科研成果,转化为营利性企业的非凡才能。

皮特沃登(美国空军上将,国防部顾问)的工作需要随时关注尖端科技,他感觉自己遇到过的很多人只是在做白日梦,但马斯克看起来有理有据、知识渊博而且能力不凡。而历史已经证明,马斯克的目标在某个时间点听起来荒谬无比,但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总是能够无比坚定地实现它们——比起其他人,他总是基于对现实的不同理解来开展工作。

马斯克,能够迅速做出重大的决定,这是需要有充分的自信,对未来清晰的愿景,和对现实的明确认知。他事必躬亲并且无所不知,简直不可思议,他想要基于物理学基本定律的答案。他可以同时参与两个讨论,然后即时在脑子里解开所有的方程式。他多年以来积累的知识量令人震惊。

如果有人告诉马斯克,例如:作动器绝对不可能降到他的心理价位,或者在他确定的截止日期前无法造出某个部件——他会说:“好吧,这个项目跟你无关了,从现在开始我是项目的CEO,在担任两家公司CEO的同时,你的工作也由我来做,但我可以完成。”

作动器——又名激振器,是用于进行动力学试验的出力装置,是实施振动主动控制的关键部件。

布罗根说:“最疯狂的是马斯克真的这么做了。每次他解雇了某个人,他都会接替那个人的工作,而无论是什么项目,他都能完成。”

抗压

格雷西亚斯说:“马斯克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更刻苦,并且能够承受更多压力,他在2008年所经受的一切可能早就让其他人崩溃了,而他不仅生存了下来,并且持续专注于他的工作。”

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马斯克曾处在即将一无所有的破产边缘,他的第二任妻子妲露拉莱莉(Talulah Riley)见证了一切, 莱莉回忆道:

“那时他满脸愁容,看起来就像是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经常半夜噩梦并尖叫着惊醒,甚至会在睡着的情况下,爬到我的身上开始尖叫。”

“要知道,经历过那种压力的人大多数都退缩了”,格雷西亚斯说,“他们会出现决策失误。但是马斯克却变得更加理性,依旧能够做出清晰并且有远见的决定。压力越大,他做得就越好,任何见识了他所经历的一切的人都对他怀有敬意,我从未见过比他更坚毅的人。”

而对此,马斯克曾说道:“所谓创业生活,就是——嚼着玻璃渣凝视着深渊,然后浸透在莎士比亚式的悲剧之中。”

可见,失败似乎完全没有影响马斯克对未来的展望,也没有令他质疑自己的能力,这仿佛表明了——玻璃心就是需要被摔的稀碎,然后用钛合金重建。

事实上,正是在危机中依旧专注工作的能力,让马斯克在其他管理人员和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工作

马斯克,永远要求同事们去考虑——“实现路径”,而不是争论——“是否可行”。实际上,他的思维模式是站在未来的远景看待眼前的处境——这具有某种超越性。

显然,他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会议,他淘汰了那些唱反调的人,最终留下了一群志同道合的精英工程师。

所以在SpaceX,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老气横秋、双手麻木的技工,取而代之的是精力充沛、乐观积极的科技狂人,仿佛全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目标远大得——近乎不可能。

马斯克,基本上是要求员工在完成不可能的任务之外,还要达到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一位SpaceX的前高管,用“永动机”来描述当时的工作氛围——这台永动机依靠“永不满足”“永恒希望”结合在一起时所产生的动能来运转。

所以在SpaceX,做事的原则就是全情投入你的工作并把事情搞定,等待指导或详细指示的人将会举步维艰,习惯得到反馈意见的员工也是一样。而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告诉马斯克他的要求——是无法实现的。

马斯克,曾告诉一名员工:“我要你考虑到超前的事情,我要你能够用力地思考,每一天都思考到头疼,我希望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头都会疼。

在和候选人面谈时,多莉·辛格(Dolly Singh)会鼓励他们,也会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们SpaceX和马斯克的标准。“SpaceX招聘的是一支特种部队,” 她说,“如果你愿意接受最高难度的挑战,那太好了。如果不是这样,你不应该来这里。”

除了每周工作90小时以上之外,另一些人离开的原因,是他们无法接受马斯克和其他高层在会议中的直言不讳

“埃隆不了解你,而且他不在乎一些话是否会伤害你,”多莉·辛格说,“他只知道需要搞定这些事情,如果不能适应他的说话风格,你往往会感到无所适从。”

“如果我们在你前进的道路上堆满了屎,你就必须把屎给吃了!这种方式不被其他地方广泛接受,但这里是SpaceX。” 马斯克的这些话,或许听起来刺耳,但你必须接受。

显然,马斯克严苛的管理风格,源自于他超凡脱俗的企业愿景,但在他咄咄逼人的同时,也会耐心听取有理有据、分析性很强的观点。而且,只要你的理由足够好,他会改变想法。

愿景

在太阳能、汽车和太空产业,一直充斥着对现有玩家有利的监管和官僚主义作风。由他们看来,作为初来驾到的竞争者,马斯克是一个天真的技术专家,可以完全不予理睬,并且常常被当成笑话来谈及,差不多就是一个介于捣蛋鬼满嘴胡话之间的竞争对手。

但马斯克基于愿景,而不会从商业模式来思考模式。例如:太阳城——是笃定太阳能的潜力,特斯拉——是对清洁能源的信心,SpaceX——是对太空之殖民的愿望。他的成功你可以说是运气,但在运气背后是他的使命,与独特的思考模式,其核心就是人类的未来,与宇宙第一原理

如果说,乔布斯把演讲本身,都看成了一次用户体验之旅,那么马斯克就只有终极目标,和为终极目标所服务的体验过程——例如:SpaceX和特斯拉已经率先将电子、软件、金属、燃料、科技与速度融合在了一起。

显然,马斯克是个肩负使命的人,而且始终如一。他具有的强烈使命感,远远超乎我们多数人所能承受的。

所以,戏剧性的风险,将一直伴随着他正在做的每一件事,及其以后的每一件事。如果马斯克纵情于此,他将一直伴随着这些风险,并牺牲大多数人所珍惜的一切。

马斯克自己曾说道:“我是个复杂的人,但我的需求很简单、很明确。或者说,没有人会是一座孤岛,除非他既强大又乐观。

但事实上,他一直是在尝试独自去到那座孤岛上,这或许是因为他想要的愿景——只能在那座孤岛上才能实现!

马斯克的B面

从前文的表述来看,马斯克无疑是一位无比强大的人,但以下事实是隐藏在其成功背后的故事。

  • 马斯克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第一任妻子说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巨大痛苦。
  • 在PayPal时期,利用马斯克计划休假补过蜜月的机会,董事会策划了一场“政变”把他赶下了CEO的宝座,最后只能妥协的担任顾问——这相当于脱离了公司的管理和运营。
  • 《PayPal》一书中,马斯克被表述为极端自私、固步自封的混蛋,并且在每个紧要关头都做出错误的决定。
  • 马斯克被很多PayPal的员工质疑,是否可以算作PayPal的联合创始人。
  • PayPal和Zip2两家公司的联合创始人,一致认定马斯克“不是当CEO的料”。
  • 马斯克的批评者们,无论是在公开还是私下场合,都指责他是没有商业道德的人,像是个夸夸其谈的推销员——总是在自夸自卖自己公司的技术。
  • ……
  • 特斯拉当年被奥巴马政府给予4亿美元的低息贷款,这事被总统候选人罗姆尼一直拿来说,他认为马斯克是个失败者,奥巴马总统在乱花钱。
  • 当2008年金融危机来了之后,特斯拉面临资金短缺和员工离职的双重打击,马斯克说:“我没想过我会精神崩溃,但真的崩溃了。”
  • 电视台主持人曾大喊大叫着说:“华尔街将特斯拉列为最不可能成功的企业,别买特斯拉的股票,你买了只是浪费钱,甚至不应该租特斯拉的车。”
  • SpaceX在5次发射失败的情况下,马斯克把自己豪车和私人飞机都抵押了,没人相信他能成功——而他只想最后发射一次(结果成功了)。
  • 登上过月球的尼尔·阿姆斯特朗与尤金·塞尔南,都觉得马斯克的太空计划就是在瞎扯淡,并质疑他是否真正了解航天与火箭,对此马斯克说道:“这些人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真的很艰难,我真希望他们能来看看,我的工作有多么艰难。”
  • ……

马斯克在接受(CBS 60 MINUTES节目)采访的视频中,双眼湿润、眼眶泛红、时而哽咽,非常感性的讲述了他创业过程中,所经历的巨大困境与挫折,当主持人问他是否考虑过放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放弃,除非我被困住或者死去!”

是的,真正成功的人都具有同一种品格,那就是——永不放弃,而或许在第一原理之中,就有一条叫做——“失败只会出现在放弃的那一刻”——只要你还没开始自暴自弃,仍然在思考、决策并行动,即使被打趴下,也不算失败。

然而,在2018年,马斯克在Twitter上违规且“欺诈性”地宣布特斯拉私有化,以及在YouTube上直播抽大麻(此州合法,只抽了一口,但展现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如题图),这些行为已经给他的个人声誉和公司股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和损失,并且从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他的决策失误、情绪起伏与难以自控。

接着2018年末,在特斯拉总部接受(Recode的卡拉·斯韦什尔)采访时,马斯克说:

“如果你每周工作120小时,那么你会疯掉。有那么一段时间,或许是几个星期,虽然我没有准确地计算过,但每天我只睡几小时,然后工作,工作之后再睡几个小时,每周7天,天天如此!在这一段时间内,我每周工作时间会长达120小时,甚至更长。”——这俨然就是在实践达芬奇睡眠法了。

最新研究表明,短睡是由基因控制的,携带hDEC2基因平均睡6.25小时(可以更少),携带ADRB1基因平均睡5.6小时(可以更少)。

马斯克表示,他现在已经把每周的工作时间“减少至80或90小时”,这样的工作安排表是“可管理的”。他认为,虽然“每周工作80小时是可持续的”,但工作时间若超过这种水平,痛苦就会大幅度增加。也就是说,工作时间若超过80小时,痛苦程度的增加将不再是线性的,而是呈现指数增长。

事实上,在“特斯拉私有化”之后,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马斯克就动情地承认——他服用处方药安必恩(Ambien),是因为他难以入睡。

为什么马斯克要如此努力的工作?

因为他热爱这份工作,他所做的事情无比艰难,他希望赶快做出结果,他对未来充满野心且雄心勃勃……这都有可能,或混合有之。

那为什么马斯克的睡眠很少,却还会失眠,需要依靠药物入眠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只可能是他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从而产生了生理上的问题。

最后,马斯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在YouTube的直播中,马斯克谈论到自己的脑海中,总有各种想法在蹦来蹦去,甚至到了“永无止境的爆炸”这种地步,甚至在他只有 5、6 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感知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或许从此可以看出,折磨自己与创造未来,就是他注定的使命!

综上可见,或许只有极端才能获得极致,马斯克的故事,不禁让人想到了萧伯纳曾说过的一句话:

理智的人都适应世界,没理智的人都要世界适应他,所以世界所有的进步,全靠没理智的人。

当然,万事万物都A面与B面,那么从B面来看,没理智或说是极端的人——除了改变世界,当然也可以毁灭世界——显然,这也算是改变世界的一种结局。

那么,难道这里的逻辑就是:

有时候不推翻先前的设计,进行完全地重构,就无法抵达那个至关重要的质变点?所以在废土之上的重建,才是抵达那个无比光明未来的必要路径?那么,光明的未来,到底是取决于迭代,还是推倒重来?

结语

一个人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所成就,最快的捷径就是学会——放弃、牺牲与疯狂:

  • 放弃——所有不重要的东西,
  • 牺牲——安逸的生活与娱乐,
  • 疯狂——去追求内心的目标,
  • 最终——才有可能梦想成真,
  •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偏执与狂热,但却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

事实上,马斯克开始两次创业的成功,运气的成分很大,但成功的结果给予了他信心和资本,去执行心中的使命与偏执,而把事情做到极致,最终连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的,此时运气——就由量变的随机涌现为了质变的必然。

最后,请记住这些关键词:阅读、行动、试错、追求、坚持、努力、思考、付出、忍痛、蜕变、做事——无尽地循环

另外,如果若问——怎样才能像马斯克那样成功与强大?

答案是,没有办法。因为一个人只能成为自己,而不能成功地活成另一个人的翻版或克隆。

后记:压力、混蛋与独裁

马斯克的压力源是什么?

从事后看,成功者的路上,那是一个正确连着一个正确,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但这是事后看。如果从过程中看,你就会发现,在他的路上,那是一个非共识连着一个非共识,甚至在别人看来,是一个错误接着一个错误。在他自己看来,是一个压力连着一个压力。

为什么人们会崇拜敬仰马斯克,尽管他有很多的“混蛋”特质与行为?

因为,我们往往把一个人和他所做的事混为一谈,然后把他们变成一个符合传奇故事世界观的虚构人物。我们的文化中,总是需要坏蛋和英雄,傻子和天才,替罪羔羊和道德楷模。

对于马斯克的“暴君”与“独裁”的管理风格,他的员工是如何忍受的?

拿破仑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名望,所拥有的神秘力量。他知道,如果他把自己身边的人看得还不如马夫,他的名望就会更上一层楼,这些人中——包括国民议会里的一些,令欧洲心惊胆战的显赫人物。

旺达姆将军,他对元帅谈到了拿破仑:“那个魔鬼般的人物对我施用的幻术,我自己也搞不懂为何如此厉害,我既不怕神,也不怕鬼,但一看到他,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禁不住打颤。他简直能够让我钻进针眼,投身火海。”

事实上,变成大人物后,拿破仑的名望与他的荣耀同步增长,至少在他的追随者眼里,他和神灵的名望已不相上下。并且,拿破仑对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能产生这种神奇的影响。

答案就是,名望对大脑结构的影响和塑造——从而激发产生了,崇拜、敬仰、卑微、逆来顺受,甚至是自虐的本能反应。

By scott.cgi

游戏创作者如何把握时代机遇

有时候,游戏制造商和玩家之间的差异就在一线间,不过后者打通关游戏的速度可要比前者创造游戏的速度来得快得多。因此,在游戏这种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业,创造力就显得很重要,但就目前来说创造力比较匮乏。人才对于该行业来说可以算是最大的瓶颈之一,这也是为什么对于游戏工作室负责人来说,用户生成内容可以成为孕育创作者经济的肥沃土壤。人们可以在 YouTube、TikTok 和 Twitch 这类平台上进行创作和消费,这类大型参与社区现在已经成为了不断增长的创作者经济中心。而现在,创作者经济已经进入到了游戏行业。

当然,这几十年来,游戏工作室一直深挖粉丝潜力,为自己提供创新源泉。Doom 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著名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取得了成功,这不得不说要归功于它的一个做法 : 向任何愿意额外构建关卡和附加组件的人开放其底层源代码——它是推动「修改」现象的原创游戏鼻祖。在完成了第一人称射击游戏《Half-Life》的发行后,Valve 公司逐渐从一家发行商发展成为了一个成熟的数字平台(包括世界上最大的 PC 游戏数字市场 Steam)。 时至今日,Valve 推出过有史以来最为成功的游戏之一《反恐精英:全球攻势》,这也是它们自制衍生品的产物。

尽管游戏里的用户生成内容有着悠久且丰富的历史,但在传统意义上,用户对于游戏的这种贡献被认为是一种自我表达的形式或只是小众行为:参与者创造内容是因为他们热爱游戏、具有社区意识,而不一定是为了金钱收益。而如今,这种情况正在发生着变化:游戏工作室逐渐意识到,创造者为他们游戏带来的价值是值得实实在在的现金奖励的。比如,Roblox 是一款广受欢迎的多人在线创作游戏——去年向外部开发者的支出增加了将近两倍;而像 The Sandbox 和 Mythical Games 这样的新生代游戏,玩家则可以在其中建立和拥有属于自己的基于区块链的游戏体验。

我们看到,创造者经济正在逐渐渗透到游戏行业,玩家正在探索将贡献进行货币化的新方法,无论是通过构建原创游戏世界、在区块链上创建和销售游戏内商品,还是通过新的游戏流媒体工具与粉丝互动。与此同时,工作室和游戏开发商意识到,给玩家创造机会做出贡献——同时分享利润——其实是一种竞争优势。这对于重振游戏设计及发行中潜在的经济来说是非常关键的。

UGC 繁荣背后的经济学

用户生成内容(UGC)的兴起其实并非偶然: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必然。要知道,制作游戏的成本在持续上升。游戏设计传奇人物 Raph Koster 在新冠疫情前进行的一项分析发现,假如以每兆字节来计算的话,500 万美元的独立手机游戏和 1 亿美元的跨平台大型游戏的有效创造成本是一样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大型发行商倾向于规避风险——或者至少是非常仔细地权衡过他们的投资。

不过,即使是大型发行商的投资也无法成为不断创新的驱动力。游戏工作室的竞争优势源于其开发酷炫新体验的能力,假如有「太多相似,略有不同」的话,则在点击量驱动的市场中很难生存下去。通过向玩家和外部开发商开放创作,发行商相当于有效地将创新过程进行了外包,并降低了他们的业务风险。通过将开发职责从一个专业设计师的小团队转移给一大群粉丝和热情的玩家,可以极大地扩展整个设计过程。开放游戏构建模块,鼓励玩家访问并为他人开发游戏内物品和体验的做法可以发掘出更多新颖的内容,这也是早期一直进行的 Beta 测试过程。

据 Electronic Arts 高级副总裁 Samantha Ryan 称,在过去五年中,Electronic Arts 游戏开发商 Maxis 为模拟人生游戏《The Sims》制作了大约 5,000 件个人服装。她在最近的一次小组讨论中指出:

「但如果你看看我们最大的用户生成内容网站之一,你就会看到他们在同一时期创造出了 39,000 件作品。作为一个职业开发公司,我们竟然无法跟上我们玩家的步伐。」

像 Samantha Ryan 这样的游戏高管现在正披露着这一事实。众所周知,传统出版商在采用新颖的收入模式以及技术方面往往动作非常缓慢(VR 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们更倾向于「观望」,直到最后迫不得已,花高价进入某领域,而通常是通过收购的模式。举个例子:当 Activision Blizzard 最终于 201 6 年进入手游领域时,花了 59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 King Digital。在这个新时代——大规模的粉丝参与加上游戏货币化——可见游戏的创造力和病毒式的传播并不是由保守的传统公司所驱动的,而是由外部(通常是社会)力量所驱动的。

对于游戏开发商来说,还有另一个好处:现在大部分的公开交易和私有行业都是通过服务模式产生收入的,因此存在着内容过剩的情况。数字化以及随之而来的免费游戏收入模式使得每个人都可以接触到游戏。在大量的可用游戏中,将消费者与内容联系起来变得更加昂贵。而用户生成内容则抵消了营销成本,因为通过它,公司可以更加容易地留住玩家,降低玩家流失率。成为活跃社区的一员,并为自己喜欢的游戏提供源源不断的新内容,这种做法可以鼓励玩家坚持更长的时间。同时,这也对平均游戏生命周期产生了积极影响,并减少了来自对手的威胁。

制作社交类游戏,不仅仅只是玩

在参与大多数传统娱乐形式的时候,其实我们都是很被动的:比如 Netflix 带来的「鱿鱼游戏」狂欢潮;再比如去看一场音乐会等。而游戏却截然不同,观众可以积极参与其中,甚至是将娱乐精神体现出来,所以游戏正在改变着这一切。通过对 Roblox、The Sandbox 和 Rec Room 等游戏的体验,我们发现这些游戏的重点子在于制作游戏。用户原创内容不仅仅是一种新的游戏方式——它也是一种逐渐可行化的货币化方式、一种身份形式以及一种社交纽带。

角色创造在长期以来一直是角色扮演类游戏的核心。通过用户生成内容,游戏中的角色变得更加丰满、更具表现力。与此同时,量身定制的这些虚拟形象,不仅可以在游戏中获得独特的冒险体验,还能帮助用户增进情感联系。(通过 Itsme 和 Genies 等公司的打造,这些角色变得越来越个性化。)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不是通过匿名化身或是游戏代币来游览游戏世界,而是透过角色独特的技能和不同个性来对游戏世界进行探索。在一轮游戏中,我有可能会成为狙击手,一头扎入战斗;也可能会化身为一个打不死的小混混,自己去做任务。游戏玩法会逐渐地从一种娱乐形式转变为一种表达形式。

当然,游戏更深层次的部分仍然是社交——用户对于情感上的需求不仅是可以进行联系,而是要能进行创造和贡献。通过开发出新颖的游戏物件或是体验,我们能够与他人进行分享而不仅仅只是纯粹的玩游戏。如今,许多社交媒体的互动方式仅仅局限于刷刷屏,与之不同的是,在游戏世界里玩家可以以虚拟身份进行实时互动——一些用户甚至可以在 Rec Room 这类可定制的游戏世界中结婚。当然,原画稿(游戏出品前泄露的游戏制作时使用的角色、场景图片素材)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它并没有成为一种收入模式,因为它现在被放进了游戏中。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随着游戏经验的慢慢丰富,玩家开始更深入地参与到越来越重要的决策制定中,最终走向更高阶的定制,而这意味着我们正在向单一的客观体验挥手告别。也许,我们正在玩着同一个游戏,但我们却逐渐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体验。如今,通过用户生成内容的发展,我们还能够与他人分享并出售这些量身定制的体验。

与此前的媒体、教育和加密世界一样,如今创作者经济正体现在更广泛的游戏行业。以前,修改原创内容和用户生成内容被视为是为游戏粉丝保留的增值收入来源,但现在,制作游戏、参与战斗、交易和销售游戏内创品的做法也将成为玩家体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毫无疑问,游戏创作者经济的未来已来。

By Odaily星球日报

VISA、NIKE将在北京冬奥会前接受数字人民币支付

中國正在推動麥當勞、Visa、耐克等美國大公司在明年北京冬奧會前接受數字人民幣的支付。

數字人民幣也被稱為E-CNY,是一種中國中央銀行的數字貨幣(CBDC),中國人民銀行在推出該項目方面遠遠領先於其他主要經濟體的同行。金融時報稱,麥當勞已經允許顧客在其上海的270家餐廳使用數字人民幣支付,但中國政府希望麥當勞將數字人民幣支付方式推廣到中國更多地方。一位熟悉情況的人士告訴金融時報,Visa和耐克也遇到了來自政府的壓力。

當商業內幕聯系麥當勞公司後,麥當勞表示它已向中國的顧客提供了一系列的支付選擇。“目前顧客可以在上海的麥當勞餐廳使用數字人民幣,這是我們的試點城市,我們將從顧客的反應中進行再調整。接受數字人民幣是在考慮顧客利益的情況下做出的商業決定,沒有任何壓力。”

當商業內幕聯系Visa時,Visa拒絕發表評論,而耐克公司則不願意發表評論。

三位熟悉情況的人士告訴金融時報,中國政府已經向美國公司施加壓力,要求它們安裝允許用數字人民幣付款的系統。這些消息人士告訴金融時報,中國的目的是確保數字人民幣支付系統在明年北京冬奧會開幕前可以投入使用。

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Stanford University’s Hoover Institution)開展的電子人民幣項目的聯合負責人達雷爾-達菲(Darrell Duffie)告訴金融時報:“大多數大型零售商將面臨提供數字人民幣支付的壓力,美國公司也不會被豁免。”

中國政府幾乎禁止了比特幣等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限制了加密貨幣采礦和交易等活動。然而,中國也一直在大力推進官方的數字貨幣。自2019年以來,中國一直在試行數字人民幣。它進行了多次測試,包括向中國居民發放數字貨幣。據彭博社7月報道,數字人民幣的一項試驗已經積累了53億美元的交易額,這使中國比其他國家開發數字貨幣的努力領先了許多。

By 金融时报

房地产代币化能否行得通

在房地产市场上采用加密货币进行部分财产所有权的交易变得越加流行。建筑物和房地产开发的部分所有权正在成为区块链技术在房地产业务中的采用领域之一。从房地产投资的民主化到改善市场的流动性,有理由认为代币化对房地产领域是一个有利的积极因素。

通过部分房地产投资的代币化也是新兴的“共享经济”的另一个例子,它在鼓励众筹所有权,这一趋势可能有助于在多个领域分散全球资产市场。而且,随着“千禧一代”数字原住民进入他们的消费高峰期,目前房地产市场的数字化,可能会看到这一特定人群在房产市场上有更多的投资。然而,正如部分所有权的整体情况一样,代币化房地产投资确实有其缺点。鉴于该企业的新颖性,融资选择往往会受到限制,导致市场的流动性较差,整体灵活性不足。

初始分币发行

正如Cointelegraph之前报道的那样,香港金融科技公司Fraction Group的子公司Fraction获得了泰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监管批准,可以交易代表实物和数字资产部分所有权的代币。虽然该批准涵盖了实物和数字商品的代币化投资,但Fraction的第一个重点是整合“破碎”的房地产投资,据说将利用一个初始分币发行(IFO)工具。根据该公司9月份的公告,IFO将为潜在投资者提供更容易进入高端房地产市场的机会。IFO代币将代表低至150美元的豪华房地产房源的部分所有权,据推测,这将降低更多参与市场的门槛。

早在今年1月,Fraction在其专有的交换平台上挂出了它的第一个房产,一个位于泰国曼谷On Nut的公寓单元。根据该公司网站上的细节,这个过程涉及到产权证的完全数字化,然后是房产所有权的分化,最后通过IFO提供这些分化的代币所有权。

Sundae是一个数字住宅房地产市场平台,其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Josh Stech在接受Cointelegraph采访时,强调了代币化和部分所有权在市场上的优点。他说:“投资住宅房地产是创造财富的最大机会之一,可悲的是,目前的房产的投资方式是有利富人的。在区块链上将住宅房地产代币化,有希望为美国最大的资产类别提供高效和开放的机会,不仅仅是为年轻人,而是为任何想投资房地产而没有资金进行整个房产交易的人。”

Stech补充说:“通过利用加密货币和区块链技术,代币化将有助于降低投资者进入零星房地产投资的门槛。虽然房地产投资基金和平台提供了部分投资机会,但它们很难找到,很难评估,流动性差,而且只有经过认证的投资者才能获得。”

一个缓慢的开始

房地产代币化仍处于起步阶段,仍然是市场的一个小众方面。然而,业内人士表示,英国会计网络Moore Global估计,到2026年,代币化房地产市场可以达到1.4万亿美元的估值,而代币化只占目前全球房地产市场的0.5%。

虽然代币化房地产领域确实显示出一些前景,但也有一些重大问题需要解决。最主要障碍如下:在二级市场上缺乏流动性,大型机构对其投资犹豫不决,以及缺乏监管的明确性。

代币化房地产并没有达到炒作的目的

据专注于区块链的风险投资公司SPiCE VC的创始人兼董事总经理Tal Elyashiv称,代币化以及部分房地产所有权仍有很长的路要走。Elyashiv告诉Cointelegraph说:“我相信,为了推动房地产代币化市场,未来将需要更多机构对代币化资产的兴趣,而我认为这即将到来。市场已经看到大量的机构级项目涌入。市场还需要经历专门的房地产平台领域的创新,这些平台允许投资代币化的房地产资产,而投资者无需处理底层区块链的复杂性。”

SPiCE VC的创始人补充说,这些处理代币化房地产资产的专用平台对于提高市场的流动性至关重要。根据Elyashiv的说法,这种平台将使基于代币的房地产投资更加直观。

几个值得注意的例子

目前,代币化房地产仍然是零散的,不同的项目提供他们自己的有点有限的平台,同时又在浏览有时模糊的监管规定。然而,市场上已经有了一些值得注意的发展。

2020年夏天,Overstock监管的tZERO交易所平台开始交易一种证券代币,代表科罗拉多州一个豪华度假村的部分所有权。该产品的推出在当时吸引了创纪录的交易量,但最初的热情可能被新冠病毒的大流行带来的市场放缓所抑制。

9月,位于印度浦那的金融科技公司RealX推出了一个基于区块链的登记系统,以实现该国的部分财产所有权。根据Cointelegraph之前的报道,tZERO还与房地产众筹公司NYCED集团合作,将价值1800万美元的房产代币化。

对部分所有权日益增长的需求可能是刺激更多采用代币化房地产的触发因素。随着千禧一代逐渐成为世界上占主导地位的消费人群,浸透了共享经济精神的投资工具在未来几年内可能会变得更加流行。

目前,共享经济的兴起是基于平台作用而不是作为旧经济模式特征的所有权框架。这种对基于平台访问的服务的偏爱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新商业的成功,如打车、内容众筹、娱乐的流媒体服务等等。但有了加密货币,服务提供商和千禧年消费阶层可能有一个更合适的机制来推动基于代币的资产“共享”所有权。

By Anna

比特币有希望成为瑞士国家储备资产

瑞士一个专门研究比特币及其区块链带来的社会和金融变革的非营利智库2B4CH,在上周五(10月8日)于官方推特宣布正计划启动一项公投,目标是收集10万个签名以将比特币引入瑞士联邦宪法。

2B4CH的提议将把比特币添加到瑞士央行持有的资产清单中,使该国宪法第99条第3项改为:瑞士国家银行应从其收入中持有足够的货币储备,这些储备的一部分应以黄金和比特币的形式持有。

2B4CH的创办人伊夫·本奈姆(Yves Bennaim)表示:“投票是否成功并不重要,因为该计划的重点是收集签名,以便将这项提案提交给瑞士公民投票。”“如果签名收集成功,投票将依法进行,对话和辩论也将如此,这最终会为瑞士乃至全世界的每个人提供更好的信息和教育。”

本奈姆认为,即使投票没有成功,如果能将这个话题带到公众辩论中,就已经是成功了。他补充说,如果投票成功,瑞士央行将需要学习如何将比特币添加到其储备中,以“最佳和最安全的方式”持有,这将使瑞士成为该行业的领先国家之一,并在许多层面上使其经济受益。

据报导,2B4CH目前仍处于该项目的初步阶段,正在测试国民对该计划的潜在兴趣,接下来的步骤包括将倡议项目提交给国会并正式收集签名,预计投票实际开始需要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

瑞士一直以来对加密货币都采取相对友善的态度,该国的楚格州(canton of Zug)早在2016年就开始试行将比特币支付用于公共服务。

9月底,瑞士金融市场监管局也公告,已正式批准符合瑞士法律规范所设立的第一支加密货币市场指数基金,该基金由瑞士资产管理公司Crypto Finance推出,投资管理公司PvB Pernet von Ballmoos AG管理。

By Anna

币安清退大陆用户并下架CNY交易

全球最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币安发布《关于下架C2C CNY交易区及中国大陆地区用户清查的通知》。

币安表示,为响应当地政府监管政策要求,币安C2C将于2021年12月31日24:00(东八区时间)下架CNY交易区。同时,币安将对平台用户进行清查,若发现中国大陆地区用户,则其对应账户将切换至“只允许提现”模式,用户将只能进行提现、撤单、赎回、平仓操作。币安将在帐户切换前7天,以邮件形式通知相应用户。

此外,币安表示,于2017年退出中国大陆市场,不在中国大陆从事交易所业务。币安历来重视合规义务,始终严格遵守当地监管机构相关要求。

这是继火币之后,又一家宣布退出中国大陆的大型加密货币平台。

在该公告发布之前,币安官方于10月12日宣布将设立一个10亿美元的基金,加速其交易所业务之外的币安智能链(BSC)发展。

9月2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多个部门发布《关于进一步防范和处置虚拟货币交易炒作风险的通知》。

通知指出,虚拟货币不具有与法定货币等同的法律地位。比特币、以太币、泰达币等虚拟货币具有非货币当局发行、使用加密技术及分布式账户或类似技术、以数字化形式存在等主要特点,不具有法偿性,不应且不能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使用。

虚拟货币相关业务活动属于非法金融活动。开展法定货币与虚拟货币兑换业务、虚拟货币之间的兑换业务、作为中央对手方买卖虚拟货币、为虚拟货币交易提供信息中介和定价服务、代币发行融资以及虚拟货币衍生品交易等虚拟货币相关业务活动涉嫌非法发售代币票券、擅自公开发行证券、非法经营期货业务、非法集资等非法金融活动,一律严格禁止,坚决依法取缔。对于开展相关非法金融活动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9月24日,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等多个部门发布《关于整治虚拟货币“挖矿”活动的通知》。

这份通知指出,严禁以数据中心名义开展虚拟货币“挖矿”活动。强化虚拟货币“挖矿”活动监管调查,明确区分“挖矿”与区块链、大数据、云计算等产业界限,引导相关企业发展资源消耗低、附加价值高的高技术产业,严禁利用数据中心开展虚拟货币“挖矿”活动,禁止以发展数字经济、战略性新兴产业等名义宣传、扩大虚拟货币“挖矿”项目。

币安频频被各国监管局盯上

从今年4月起,币安陆续面对各地监管机构收紧审查,包括英国、美国、德国、意大利、印度、日本、马来西亚、泰国和香港等,关注该平台被利用来洗黑钱和进行其他金融犯罪。

例如今年9月,新加坡金融管理局(MAS)将币安列入投资者须警惕名单(Investor Alert List),向本地散户投资者发出警号。币安旗下Binance Markets在6月遭英国监管机构下禁令,因为担心该平台无法有力防范洗钱和其他金融犯罪。

香港证券及期货事务监察委员会7月表示,币安并未向当局注册以获准提供股票代币服务。股票代币也俗称“数码股票”(digital stocks),是一种以代币形式发行,并与股票挂钩,本质属于证券引发监管疑虑。

什么是投资者须警惕名单?

新加坡金管局于2004年推出投资者须警惕名单,让散户投资前可查看名单,以作出更明智的投资选择。

新加坡金管局表示,名单上的个人或企业经常被外界误以为所从事的活动是受金管局监管。

从2004年至今年3月底,共有657家公司或代表列入投资者须警惕名单。另外,当局去年接获的投诉或询问中,有25%的无照营业者涉及数码代币发行或加密货币交易平台服务。

新加坡金管局在2016年10月将来自保加利亚的加密货币业者维卡币和本地企业One Concept列入名单。2019年,两人因涉嫌进行与加密货币维卡币(OneCoin)有关的多层行销活动而被控上法庭。

新加坡投资者应关注什么?

虽然新加坡金管局已下令币安必须停止向国人提供服务,但币安其实目前是透过新加坡分支机构Binance Asia Services(简称BAS)在本地提供加密货币交易服务。

BAS发言人表示,经营Binance.sg平台已经向金管局申请付款服务法令下的执照,目前在该法令的过渡安排下,豁免持照在本地经营数码付款代币(digital payment token,简称DPT)服务业务,加密货币在本地也被称DPT。

不过,新加坡金管局表示一直在与BAS接触,并预期BAS即刻开始有序地暂停它与币安之间数码付款代币资产的转移。

这意味着本地用户很快将无法再在币安平台Binance.com和Binance.sg的账户之间资金转移。

新加坡金管局披露,BAS将尽快通知客户它所做的适当安排。

投资加密货币在新加坡合法吗?

加密货币不是法定货币或证券,目前不受新加坡金管局监管,投资者须做足功课,深入了解加密货币的投资风险,以及自己判断交易平台是否可靠。

新加坡对加密货币交易仍持谨慎态度,新加坡金管局局长孟文能日前公开建议散户远离加密货币,因为风险巨大,价格变动极不稳定,会带来极大损失。

监管新加坡加密货币交易的付款服务法令自去年1月28日起生效,但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一家加密货币交易所正式获得金管局的执照。

星展银行旗下的证券业务星展唯高达(DBS Vickers)和澳大利亚加密货币交易所Independent Reserve日前表示已获金管局的原则上批准,可提供DPT服务。

By Tier

没钱连见面机会都没有 – 农村相亲实录

21岁的王涛“从大年初二就开始相亲了,接连这几天每天都见两三个,其中有一个女孩子我比较中意。”从相亲到定下婚事,王涛和这个女孩子总共见过两次面。

在中国农村特别是中西部的不少农村,金娟、王涛的经历是许多青年男女的缩影。春节前夕回家—春节期间频繁相亲—订婚—再次外出务工,这就是“中国式农村婚恋”。

这种仓促婚姻也为日后生活埋下了不小的隐患。因为时间短,两人了解不够,导致婚后生活矛盾重重,很多人是匆匆结婚继而匆匆离婚。但对于经济基础薄弱、人际关系有限的农村青年来说,相亲依旧是认识对象的重要途径。下文为2006年在网络上流传的《中国农村青年相亲实拍记录》,尽管已经过去将近十年了,这一幕却依旧在中国农村上演……

中国农村青年相亲实拍纪录

这是在农村最真实、最普通的相亲全过程。恋爱对大多数农村青年依然是遥远的,更多农村青年寻找对象的方式依然是依靠媒婆。在广大农村,早婚现象依然十分严重。让我们来看看这对年轻的男女的一段相亲过程……

上午10时许,媒人(也是村支书)李勇带来了男孩——李凯,19岁,一个显得很腼腆的男孩。初中毕业后在苏州打工1年,家中弟兄两个,男孩对这人生第一次相亲,也很紧张。

一会儿,女孩的姐姐(左)和另外一个好姐妹打头阵先来“审查”了。在农村相亲,能不能过亲友这关很重要,因为往往当事人很少有机会仔细“审查”对方,更多的印象来自于其他亲友的描述。

女孩家的亲友接着来了很多,父母、要好的姐妹、婶子、嫂子、大娘等等都要亲自对男孩“过目”一番,媒人家忙着拿烟、糖招待这些“审查团”的成员。

在农村相亲,男孩一般还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只要女孩同意,婚事成功的可能性都在80%以上。

男孩李凯不得不从屋内站出来,尴尬地让女方的“陪审团”认真审视。

在农村,男孩一般在18、19岁就开始被大人们张罗着找对象,惟恐年龄一大成为“老大男”,所以,在农村,20岁或者20岁以前结婚的成为最普遍的现象。按生理发育阶段排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大都直接从少年步入了成年,因为短暂而美好的青春根本没有在他们记忆里停留。

女主角——叶蔓也来了,她今年也不过19岁,和男孩一样毕业后在外打工,这也是农村最普遍的现象,因为他们无缘接受更高等的教育,所以,初中毕业—打工几年—结婚—生孩子……如此循环。

女孩叶蔓的弟弟也来了(穿橘色上衣),姐弟几个在低声地嘀咕着。女孩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也许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其实,正是花季年龄的少女,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男孩子适合自己,对于这种“见面”式的订婚方式,她们并不太接受。但是,由于环境和生活圈子的狭小,更多的年轻人只能屈服于这种“相亲”,婚姻质量的好坏,全是由天来决定。

叶蔓背过身,在“倾听”弟弟的意见。男孩李凯似乎也在等待和叶蔓单独“见面”的机会。这种场面,如果女孩认为基本差不多的时候,媒人都会安排让男孩和女孩有一定时间的单独“见面”机会。

很久以前,这种“见面”,女方会问一些“家中弟兄几个?几亩地?……”等等问题。往往都是女方主动。

这个时候,女孩叶蔓的爸爸也来了,他这关是必须要过的。拘谨的李凯竟然不知道上去敬烟。第一印象让叶蔓的爸爸和其他亲属都觉得男孩李凯不够“懂事”,显然给这桩“相亲”的失败带来了较大的影响。

这种场面,如果直系亲属有一到两位强烈反对的话,就意味着“相亲”的失败。

叶蔓的爸爸呆了几分钟丢下几句话就转身离去了。看得出,他对男孩李凯显然也不够满意。

(由于并不是完全公开的拍照,加上相机的像素不高,光线没有完全调好,所以,整体效果不甚理想,请各位原谅。)

叶蔓的亲友在抓紧最后的“磋商”。

叶蔓的家人在向媒人转达他们的意见。

假设这桩婚事成了的话,男方为了这桩婚姻也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从给女方的财礼、男方家要盖两层楼房、四大件必不可少,到结婚宴请亲友,一般至少要花费8万元以上,多的更是10万以上。这在农村,应该算最大的负担了。

所以,父母辛辛苦苦一辈子能给儿子娶上媳妇,成了他们最大的心愿,也是他们一生奋斗的目标。

结果出来了,通过媒人把女方家的意见转达给了男孩李凯,李凯失望地离去了,背影有些遗憾。

由于女方对男孩李凯不满意,所以,他们并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所以,我并没有拍到他们单独在一起的镜头,也是一个遗憾。

其实,在农村,由于年轻人都在外打工,春节就成了“相亲”和结婚的高峰期,大部分“适龄”青年都会选择着个期间来“相亲”或者结婚。

“适龄”——其实只是正值黄金青春的年龄,懵懂还没有结束,“成熟”已经降临。

农村毕竟是农村,和城市比平均的结婚年龄还是要靠前的多,尤其是打工一族,一般都会在25岁以前完婚。

至于说超过了这个年龄但是未能完婚的,就只能趁着过年这几天,想尽办法参加相亲了。在农村的未婚男青年当中,不少都是村里相亲的“钉子户”,可能前年就已经开始参加相亲了,但是一年又一年,至今也未能解决婚姻问题。对于这些,农村的一些父母虽然着急上火,睡不着觉,但也是束手无策,毕竟“相亲荒”见的多了,只能不厌其烦的求人多给物色,看是否有合适的女孩回村,能给自己孩子安排下相亲,至于说好处费什么的,完全不是事儿。

农村老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人生大事上,很多农村女孩都要参考父母的意见,现在既然“相亲荒”都来了,家里有待婚男青年的给出的结婚彩礼、结婚条件肯定也不会差,不过对于这些,农村土生土长的女孩往往也只是看看,丝毫没有要嫁人的架势。对于农村女孩的这些举措,不少人都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认为这是“自视清高”“装”,对于这种说辞,我个人不能赞同,起码农村女孩拒绝“下嫁”这件事,不该只有她们买单。既然如此,那谁买单呢?

1、从小被“掠夺”让农村女孩心凉

提到“伏弟魔”这个词,相信现在的年轻人都不陌生,甚至连农民都知道啥意思了。大家对“伏弟魔”也是痛恨至极,并且对农村女孩进行猛烈的批判,但其实若你能站在农村女孩的角度去理解她们,你会发现很多出身农村的女孩本身也是“受害者”。即便在提倡“生男生女都一样”这么多年后,在农村的不少家庭当中,男孩和女孩还享受着不一样的待遇,这几乎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举个例子来说吧,在农村比较常见的情况就是男孩长到二十多岁了,还在花着父母给的钱,农民也是乐此不疲的给着,并不会觉得哪里不合适,但女孩就不一样了,只要是出去打工的女孩,多少都经历了父母张口要钱的事情。在农村家庭当中,被“掠夺”的总是女孩,所以有不少农村女孩心早凉了,平时正常的孝心该尽还是尽,但再也不愿回去被父母反复的盘剥了。

2、不愿为别人活,想为自己活着

前边也提到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词,这其实就是农村典型的为家人活着,因为有些农民觉得嫁女儿的时候,自己完全做主,女儿的意愿,女儿嫁过去之后是否会幸福和他们关系不大。有时候为了照顾家人的经济状况,农村女孩不得不牺牲自己的生活,委曲求全嫁给​彩礼多的​人,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提高了农村婚姻的不稳定性。

现在农村的女孩不管是有学历还是没学历的,都涨了见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们再也不愿意继续沉默,继续一辈子都要为了家庭活着了,待在城市里既能避免和父母闹矛盾,又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不愿“下嫁”农村也在情理之中了。

3、追求高品质婚姻,不愿在农村凑合

不带偏见地说,不管城市还是农村,都有些有素养和没素养的人存在,都有些没本事还爱面子,有事儿没事儿拿老婆出气的人,但这样的人在农村还是比较普遍的,因为农村有男人当家的传统,尤其是农村的女孩,有些本事原生家庭就不够幸福,看着父母整天凑合着过,心里早就厌烦了,所以一旦有机会离开农村,他们就再也不愿“下嫁”了。这也是为什么就连一些在工厂打工的厂妹都想找个有学问的男青年,嫁到城市的原因。

By 三农坊

韩国年轻人投资虚拟房产

韩国媒体报导,买不起房地产的韩国年轻人正在将目光转向虚拟房地产,因此韩国成为全球最热衷投资虚拟房地产的国家之一。

首尔江南地区的公寓每平方米交易价格超过3000万韩元(25600美元),负担不起的年轻人便在虚拟的计算器化世界中,以不到4万韩元(34美元)的价格在同一地区买了一块10平方米的土地。

韩国有越来越多的“虚拟房主”将金钱花在元宇宙平台上的房地产上,例如Earth 2,该平台向用户展示了世界地图,所有地区被分割成10平方米的小块土地。

虽然元宇宙内的土地是虚拟的,但投资虚拟房地产的人却赚到了钱,有投资者说:“在我购买江南区的数字房地产之前,我在光化门广场和国会主要建筑物附近买了一小块虚拟土地,价值近17万韩元,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房产的总资产价值在短短两个月内跃升至46万韩元。”

虚拟房产的投资者认为,有些人在早期阶段通过投资比特币等加密货币赚了大钱,而现在,虚拟房地产似乎是小资本长期投资的诱人选择。

数据显示,截至7月,Earth 2韩国用户拥有的虚拟土地总价值估计为70亿韩元,远高于日本和中国的3.8亿韩元和2.9亿韩元。

随着元宇宙的兴起,对虚拟土地的需求不断增加,而且虚拟环境通常结合了增强现实(augmented reality)技术,使得来自现实世界的人们通过他们自己的数字版本与他人互动,由于大流行限制了人与人的接触,它最近越来越受欢迎。

专家表示,与席卷加密货币市场的投机热相似的浪潮,为元宇宙房地产热潮增添了动力。

韩国嘉泉大学工商管理教授Jeon Seong-min说:“对于千禧一代和Z世代,或1980年代末至2010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他们对过热的房地产市场感到沮丧,当在首尔几乎不可能拥有土地或建筑物时,购买数字财产可能是一项有吸引力的投资活动。”

尽管虚拟财产交易越来越受欢迎,但一些专家怀疑它是否能像加密货币热潮一样获得进一步的动力。韩国江原国立大学工业工程教授Kim Sang-kyun说:“在现实世界中,土地的价格取决于土地的用途,然而,在当前的虚拟土地交易数字平台中,投资者无法为他们的土地找到经济用途,这使该投资活动的可持续性令人怀疑。”

By Anna

特斯拉的超算系统和人形机器人

当地时间8月19日,特斯拉在“特斯拉AI日”活动上推出人工智能训练计算机系统DOJO及7nm DOJO D1 芯片,同时推出了特斯拉的下一个大型项目:人形机器人(Tesla Bot)。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再次强调特斯拉是一家人工智能机器人公司。马斯克展示了特斯拉机器人,其身高约为1.73米,重约 57kg,有一个面部屏幕用以显示信息。

机器人拥有类似人类的双手,四肢由机电制动器操控,并通过力反馈实现平衡性和敏捷性,移动速度约 8公里/小时。马斯克开玩笑说,机器人足够慢,人们可以有时间逃离,而且足够小,以至于人可以扑倒它。马斯克表示特斯拉机器人原型预计于明年问世,该机器人还将利用DOJO超级计算机的训练机制来改进功能。

据介绍,这款机器人将使用目前用于特斯拉汽车的传感器、摄像头、神经网络等,来自主导航。同时,特斯拉已经在制造这款机器人可以使用的部件。马斯克并未明确表示未来是否会将其量产,他表示有很大的可能会将其带入到特斯拉汽车的车机系统里面,成为人工智能助理。自动驾驶摄像头本质上将充当 Tesla Bot 的视力,而全自动驾驶计算机可以被视作机器人的内部器官,帮助其操作并成为家庭中的高效成员。对于人形机器人的用途,马斯克表示其可以做人们不想做的无聊、危险、重复的工作,他补充道,“我相信人们会想到一些非常有创意的用途。”马斯克表示,制造机器人是合乎特斯拉的产品逻辑,因为特斯拉汽车是机器人,特斯拉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机器人公司”。此前,马斯克一直坦率地表达了他希望特斯拉成为机器人汽车公司的愿望。在 2021 年第一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上,马斯克表示,“我认为从长远来看,人们会将特斯拉视为一家人工智能机器人公司。”活动中,特斯拉发布了DOJO超级计算机,以及DOJO D1芯片。马斯克表示DOJO或于明年投入使用。

特斯拉自动驾驶硬件高级总监Ganesh Venkataramanan表示,该计算机主要服务于特斯拉自动驾驶系统的数据标注以及训练。为了打造这台超算,特斯拉自主研发了D1超算芯片。D1超算芯片采用 7 纳米制造工艺,处理能力为1024 gigaflops,即每秒1024亿次。单片包含500亿枚晶体管,线路长度高达11英里。

特斯拉以1500枚D1芯片组成阵列,再把25个阵列放在一块晶圆上,形成了一个训练模组 (Training Tile),这是 Dojo 超级计算机的单元核心。

接下来,特斯拉还会再把训练模组组合起来,每6个模组一个机柜,再把机柜之间连接起来,变成最终的超级计算机。Venkataramanan 说,DOJO将成为最快的人工智能训练计算机。

马斯克表示,“我们应该在明年让 DOJO投入运营。”除了展示其AI智能技术和视觉神经网络技术外,人工智能日也成为了一场招聘活动,马斯克多次在讲话中鼓励人工智能领域专家到特斯拉工作。

By 澎湃新闻

马斯克的超人AI计划

2016年7月,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X)以及特斯拉汽车公司(Tesla)的创办者伊隆·马斯克(Elon Musk)又创办了一家新的高科技企业——神经联结公司(Neuralink),开发可植入的脑机接口,不过这一消息直到2017年3月才为公众所知。

随后两年中,Neuralink几乎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直到2019年中,这家“神秘”的公司才召开了关于脑机接口研究的发布会,并在预印本杂志bioRxiv发表了一篇未经同行评审的论文[1],引起广泛关注。

当时,公司已经募集了约1.58亿美元的资金(其中1亿美元来自马斯克本人),并拥有90名包括神经科学家、神经外科医生、芯片设计师、生物相容性材料学家、脑机接口专家、微制造工程师等各领域专家在内的员工。本文将介绍Neuralink创立的来龙去脉,并谈一谈笔者的看法。

创立缘起

马斯克在企业家中堪称奇人。他创立的公司都有一个科幻式的、非常宏大的终极目标,力图解决人类社会延续发展的某个重大问题;同时又有一个可以着手的近期目标,能够解决眼前问题,进行商业运作,为终极目标做技术上和资金上的准备。例如,SpaceX的长远目标是实现人类移民火星或其他星球,而近期目标则是开发可回收火箭技术,重复使用火箭,从事航天商业活动。

Neuralink采取的也是这种模式。Neuralink的创立缘于马斯克对人工智能飞速发展的忧虑。自2014年以来,马斯克在多种场合反复警告过人工智能的危险性,认为人工智能发展的速度太快,未来可能远超人类。

2014年8月:“我们对人工智能需要加倍小心。它有可能比核弹更危险。”

两个月后:“如果要我推测对我们最大的生存威胁是什么,可能就是人工智能。”

2017年7月:“我一直在敲响警钟,但在看到机器人上街杀人之前,人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这听起来太缥缈了。”

2018年4月:“AI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它将以我们现在都无法想象的方式影响我们的生活。”

2014年8月:“我们对人工智能需要加倍小心。它有可能比核弹更危险。”

两个月后:“如果要我推测对我们最大的生存威胁是什么,可能就是人工智能。”

2017年7月:“我一直在敲响警钟,但在看到机器人上街杀人之前,人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这听起来太缥缈了。”

2018年4月:“AI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它将以我们现在都无法想象的方式影响我们的生活。”

马斯克还认为,美国政府正在输掉控制人工智能的战争。他说:“监管到位的方式是缓慢而线性的,而我们正面临着指数级的威胁。如果你对指数级威胁只有一种线性的反应,那么指数级威胁非常可能赢。这就是问题之所在。”[3]

在马斯克看来,人因为高智能等才成为星球的主宰。一旦人工智能在这方面超过人类,那么它们就会像今日我们对待宠物那样对待我们。但是,要想完全限制人工智能的发展是做不到的,因此他开出的药方是开发可植入脑的脑机接口,在人工智能全面超越人类之前,让二者融合为一体。

终极目标

Neuralink的终极目标是打造出 “全脑接口”(whole-brain interface),使脑中几乎所有的神经元都能够与外界顺畅沟通。这种设备将完全融入脑,以至于在感觉上,全脑接口就是 “身体的一部分” 。这种接口能让脑无线连接到云,从而能和计算机、甚至和其他拥有同样接口的脑连接。这样,脑和外界之间的信息交流就会变得轻而易举,感觉就像是在自己头脑中所进行的思考一样。

创建全脑接口的目的是使人得以 “与人工智能共生”,成为超人。马斯克认为,到了那个时候,“当人死亡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电脑扩展和在线扩展,就像一个在线幽灵”,“你更多存在于‘云’里面,而不是在你的身体里面”——这也就是一些人所说的数字永生

困难所在

真要对每个脑神经元都建立起“微观层面的电极-神经元接口”,不仅要考虑到脑中庞大的神经元数量(800亿以上),还要考虑当前的技术极限——仅能在脑内安置几百个电极,每个电极一次最多同时测量大约五百个神经元。这样算下来,要想同时测量800亿个神经元是不可能的。所以,能同时记录的神经元数(马斯克称之为“带宽”)就成了全脑接口的瓶颈。

Neuralink计划遇到的第二个困难是如何把电极植入脑内。目前所有无创记录脑活动的技术,要么空间分辨率方面很差,远远达不到记录单个神经元活动的层次,要么时间分辨率极差,不能实时记录变化迅速的脑活动(图2)。

不用说单神经元记录,即使是少量神经元记录,目前的技术都需要带有创伤性的开颅手术,而这只有当病人面临生命危险时才可能接受。但是Neuralink的长远目标是人机融合,这就要求健康人也接受开颅手术。

如此一来,安全问题就成了一大障碍。另外,颅内植入手术价格昂贵,而且只有技术高超的神经外科专家才能做,故而难于普及。按照马斯克的设想,这种技术应该和激光矫正近视眼一样方便才行。

脑活动记录主要技术的时间分辨率和空间分辨率。丨来源:https://www.researchgate.net/figure/The-various-neural-recording-and-imaging-techniques-comparing-their-temporal-and-spatial_fig2_322549090 by Faheem Ershad

即使克服了上述两大瓶颈,Neuralink也还面临着其他严重阻碍:脑机之间的交流应该是无线的;植入物需要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不引起排异反应,而且能在脑内环境长期使用;如何在有限的颅内空间安置大量电极;如何实时处理海量数据并由此获取有用信息。[4]

近期目标

按照马斯克创办公司的一贯策略,Neuralink的近期目标定位于开发医用可植入的脑机接口,既可以在当前取得实际应用,又能为长期目标做技术准备和筹措资金。

这类装置可以应用在癫痫患者,癫痫发作前给出预警,提醒病人及时服药。或者帮助四肢瘫痪的病人利用脑信号控制机器手或计算机屏幕光标。Neuralink计划在2023年左右将这样的设备推向市场。

马斯克的时间表

2020年底前:把脑机接口植入人脑,首先用在四肢瘫痪的病人身上。

8-10年内:有可能把脑机接口设备植入正常人脑中,虽然这在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监管部门的批准时间,以及我们的设备在残疾人身上的工作情况”。

10年内:希望能在健康人之间实现“传心”(telepathy),即都植有脑机接口的两个人可以用脑信号直接沟通。

25年内:有望开发出全脑接口,即一个人所有的神经元都将能和人工智能的载体联结在一起,并把人工智能当做自己脑力活动的扩展。另外,拥有全脑接口的健康人的脑构成了彼此可以直接交流的巨脑,这样的巨脑会产生出怎样的新现象,我们现在还无法想象。

2020年底前:把脑机接口植入人脑,首先用在四肢瘫痪的病人身上。

8-10年内:有可能把脑机接口设备植入正常人脑中,虽然这在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监管部门的批准时间,以及我们的设备在残疾人身上的工作情况”。

10年内:希望能在健康人之间实现“传心”(telepathy),即都植有脑机接口的两个人可以用脑信号直接沟通。

25年内:有望开发出全脑接口,即一个人所有的神经元都将能和人工智能的载体联结在一起,并把人工智能当做自己脑力活动的扩展。另外,拥有全脑接口的健康人的脑构成了彼此可以直接交流的巨脑,这样的巨脑会产生出怎样的新现象,我们现在还无法想象。

已有成就

马斯克和Neuralink在2019年8月初发表的论文中,介绍了他们迄今为止所取得的三大主要成就:

柔性的多”丝”电极阵列

这种丝非常细而柔软,宽度大概只有4-6μm,内含金电极覆以多聚体绝缘层, 每个电极都在丝外伸出一小片以接收信号,这些小片沿丝排列成一串。与目前脑机接口通常所用的电极相比,这种电极非常柔软,能随脑的微小活动而活动,因此对脑造成的损伤较小。同时,与目前一般所用的多电极阵列中的电极数相比,多”丝”电极阵列的电极数提高了一个数量级,每个阵列的96股丝中多达3072个电极。

(a)

(b)

图2 电极“丝”。每个丝中包括32根电极。(a)电极丝外观,电极伸出丝外的小片排成一列,小片中心距离为50 μm。(b)放大后的电极丝。[1]

植入电极的手术机器人

电极丝既细又柔软,而且数量众多,需要在短时间内准确植入脑内,要靠手工植入显然是不可能的。马斯克的团队开发了一种像是把显微镜和缝纫机结合在一起的神经外科手术机器人。该机器人具有自动植入模式,每分钟最多可以植入6根丝(192个电极)。每股丝都能以微米级的精度单独植入脑中,并得以避开表面血管,瞄准特定的脑区。

虽然整个植入过程可以自动进行,但外科医生依然保留了完全的控制权,如果需要,可以在每次植入皮层之前对电极丝的位置进行手动微调。利用该系统,团队在19次手术中取得了87.1±12.6%(平均值±s.d.)的植入成功率。

图3 Neuralink开发的手术机器人。[1]

图4 脑内植入电极丝后的照片。[1]

可植入脑机接口的芯片

Neuralink的第三项成就是开发出一种可植入脑机接口的芯片。电极阵列被封装在一个小型的可植入设备中,其中有一块低功耗的定制芯片,可对3072个电极上记录到的信号进行放大和数字化。整个3072个通道封装后只占用不到(23×18.5×2)mm3的体积。一根USB-C电缆就能传送所有通道同时记录到的数据。

(a)

(b)

图5 Neuralink可植入脑机接口的芯片。(a)芯片外观和大小;(b)芯片结构。A.单个神经处理应用专用集成电路(application specific integrated circuit , ASIC),它由以下部分组成:256个独立可编程放大器、片上模数转换器(ADC)以及用于串行化数字化输出的外围控制电路,能够处理256个通道的数据。这种特殊封装的器件包含12个这样的芯片,总共有3,072个通道。B.在聚对苯二甲酸乙二醇基底上的聚合体电极丝。C. 钛合金外壳(盖子已拆)。D. 用于供电和数据传输的数字USB-C连接器。[1]

马斯克团队已把这套系统安装到大鼠脑中,读取3072个电极的信息,这比目前在人脑中埋置的脑机接口至少要高出一个数量级。后来他们又将类似系统应用到猴子上,实现了猴脑控制计算机。

图6 长期植入大鼠体内的脑机接口装置。[1]

下一个目标

目前已开发成功的原型机传输脑信号时,只能使用安置在动物头上的USB接口,相当不便。因此,下一步目标就是实现无线传输。

Neuralink把拟议中的无线传感器称为“N1传感器”。他们打算植入4个N1传感器,其中3个在运动区,1个在体感区,这样不仅能用脑信号控制外设备,而且还能接受感觉反馈,实现脑与外部设备之间的双向通信。传感器将与安装在耳后的外部设备实现无线连接,可通过手机应用程序进行控制。

公司认为这样能够较快地帮助人类解决一系列医疗问题,并希望在2020年底之前在5名瘫痪患者身上进行测试,观察该技术能否帮助患者用大脑移动鼠标光标并打字。新冠疫情当前,公司向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 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申请的许可能否获批尚不得而知。

目前在安置这套系统时,外科医生必须在头骨上钻洞才能植入线头,会给病人带来不适。公司希望将来能使用激光束在头骨上打出一系列微小的孔洞,并能像目前的激光治疗近视手术那样自动、无痛和便捷。

图7 拟议中植入人体的无线脑机接口示意图。[2]

科学界的质疑

尽管Neuralink的已有成就令人印象深刻,但许多科学家对其提出的终极目标深表怀疑。

2019年7月,播客《裁决》(Verdict)上发表的一篇文章[5]对马斯克的宏愿提出质疑。文中,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学名誉教授夏基(Noel Sharkey)认为,马斯克为了跟上人工智能的步伐而对脑横加干涉是可笑的,没有任何研究或证据能支持马斯克所谓的“人工智能将崛起并杀死我们”的观点,AI只是一种工具,决定如何使用它的是人。

新南威尔士大学人工智能和数据教授托比·沃尔什(Toby Walsh)认为,人类需要与人工智能融合来获得拯救的观点值得怀疑,我们无法跟计算机比速度和记忆力,但我们拥有的情商和社交能力、创造力和适应能力,就是人类能够一直领先于机器的地方。他还表示,马斯克以不能按时实现承诺而闻名,针对健康人的神经联结或许要等到几十年以后。

2020年5月13日,Facebook人工智能部门负责人、卡耐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科学家佩森蒂(Jerome Pesenti)发布推文,批评马斯克在人工智能方面不知所云,并认为现在还根本不存在人工通用智能这样的事物,人工智能的发展离人类的智能还差得很远。

显然,对马斯克人机融合的思想,人们的看法还存在很大的分歧。究竟孰是孰非,还有待检验。

笔者点评

在笔者看来,Neuralink的近期目标也有望为残疾人带来福音,尽管在时间表上未必能如马斯克所设想的那样乐观。但其远期目标从原则上和实际可行性上来说都颇成问题,非常可能成为空中楼阁。

SpaceX和Tesla的远期目标虽然宏大,但基本上是纯粹工程技术性的,都有坚实的理论基础作为后盾。相比之下,Neuralink的远期目标是“建立全脑接口和脑机融合”——而我们对人脑的认识还非常肤浅,至今都还没有任何有关脑功能机制的理论框架,可预见的未来也难以发现。因此,Neuralink的远期目标并非是纯粹的工程技术问题,也牵涉到科学问题。而科学上的关键问题往往难以完全凭借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就能按计划实现,有时也要靠机遇和运气,靠天才的灵光一闪。

Neuralink远期目标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首先,脑中有860亿个神经元,要想同时测量如此巨量神经元的活动,目前看来还没有实现的可能。

退而求其次,Neuralink 团队把长远目标定为同时记录一百万个神经元(笔者不知道这个数字是怎么估计出来的,就其抽样比例来说,相当于称如果对8万个人作调查,就掌握了全世界人的情况,这个预设令人怀疑。)虽然“史蒂文森定律”表明,迄今为止我们能够同时记录的神经元数量似乎每过7.4年就会翻一倍。[4]但这是一条经验定律,是否能永远灵验大成问题,即使一直保持这个速度,也要到本世纪末才能达到一百万的数目,到 2225 年才能记录大脑中每一个神经元。不过,任何按指数规律增长的过程,到了某个时候必然因其他因素的制约而显著放缓,甚至变平坦。

此外,由于颅内容积有限,即使是用比电极丝更细的电极,要在颅内植入860亿根电极也是不可能的。当然全脑接口的支持者也可以争辩说,将来也可能发展出完全不同的新型电极,例如利用2011年左右发展起来的神经尘(neural dust)技术,神经尘是一种一百微米大小的硅传感器,可以撒进大脑皮层,利用附近软脑膜上方一个三毫米大小的设备通过超声波与神经尘进行沟通。但是神经尘本身已经和大的神经元体积相当,所以要在脑中撒进等量的神经尘依旧不大可能。也有人提出可以采用光遗传学或者使用碳纳米管之类的新方法,但到目前为止都还只是一些设想。

即使实现了同时记录所有神经元的电活动,如何处理这样超海量的数据也是个大问题,并且光记录神经元的电信号也未必能反映脑的全貌。因为脑本质上是一种电-化学机器,除了电活动之外,像神经递质、神经调质之类的化学物质在脑活动中也极其重要,而全脑接口完全没有考虑这些因素。另一个被忽略的因素是,脑中比神经元数更多的神经胶质细胞的作用尚不明确。关于这些问题以及所谓的“心智上传”和“数字永生”都只是一种迷思,笔者在和卡尔·施拉根霍夫博士的讨论中对此已有详细的分析[6],此处不再赘述。

全脑接口的支持者争辩说:“未来总会有一些过去的人难以相信的普适技术出现……人总是低估人类的群体力量。”此话虽有一定道理,但我们不能把可能性绝对化成必然性。尽管人的群体智慧无与伦比,技术的发展也常常出乎一般人的预料,但是这并不等于说无论什么样的设想一定都能实现,特别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实现。

笔者观察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在关于揭开脑的奥秘方面,神经科学家往往非常谨慎,而技术专家则往往心雄万夫、气冲斗牛。这可能是技术专家对脑不够了解的缘故,“无知者无畏”。其实,马斯克本人也说过:“没有对技术的充分理解,我认为很难做出正确的决策。”[4]他也承认自己是团队中对神经科学了解最少的人,那么由他来对整个项目作出决策是否正确呢?

在Neuralink创办之初,知名科技博客Wait But Why的博主厄本(Tim Urban)受马斯克的邀请,到该公司做过长时间的访问,并与其创始团队的大部分人进行了深入交谈。据此经历,厄本撰写了一篇长文。[4]

他在博文中说道:“AI 会自行运行,因为与人的对话太慢了。通信的速度越快,你与 AI 的结合度就越高——通信的速度越慢,结合度就越低。我们与 AI 的结合越差——AI 越独立——它背叛我们的可能性就越高。如果 AI 完全独立,并且拥有远远高于我们的智能,你如何保证它们的最优化功能不会与人类的利益相背?……如果我们实现了与 AI 紧密共生,AI 就不会独立出来——它会成为你,并且与你大脑皮层的关系会类似于大脑皮层和边缘系统的关系。”“为了最小化来自 AI 的生存威胁,他(马斯克)的策略本质上是让 AI 力量变得‘民有、民治、民享’。”

And since Elon sees AI as the ultimate power, he sees AI development as the ultimate “play it safe” situation. Which is why his strategy for minimizing existential AI risk seems to essentially be that AI power needs to be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And since Elon sees AI as the ultimate power, he sees AI development as the ultimate “play it safe” situation. Which is why his strategy for minimizing existential AI risk seems to essentially be that AI power needs to be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以上也许总结了马斯克创办Neuralink的核心思想,不过在笔者看来,这些话本身并不成立。首先,人工智能并不是一个主体,它并没有主观性或自我观,既没有意识,更没有意志。而这些到目前为止,这些特质都还只是脑所独有。然而,脑为什么会具有这些特质,科学家现在还毫无所知,更谈不上让人造物具备这些特质。所以在可预见的未来,人工智能只能是一种工具,其为善或为恶都只取决于使用它的人。笔者同意一些人工智能专家的观点,根本不应该发展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何况根本还谈不上存在发展的可能性。

退一万步讲,即使人工智能有了自我和意志,马斯克开的药方也解决不了问题。他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人和人工智能融合起来,人工智能再强大也是人的一部分,受到人的控制。

实际上,如果两者联合,一强一弱,极有可能是强者占主导地位。马斯克既然担心人工智能超过人类,那么两者融合的结果未必不能是人工智能成为联合体的灵魂,人则成了傀儡,成了人工智能的工具。其他没有和人工智能融合的人,则沦为这种联合体的奴隶或宠物,这种命运与成为人的奴隶并没有多大区别。

至于马斯克说到,只要让所有人都和人工智能融合就可以就可以避免这种危险,也纯粹是痴人说梦。同一时间实现所有人的人工智能融合是不可能的。考虑到一开始时植入全脑接口必定价格昂贵,必定是少数像马斯克这样的富人才能负担,这样催生出的优势集团将有能力统治芸芸众生,这种前景和马斯克所恐惧的人工智能专制同样可怕。

笔者认为,在可预见的将来并不存在马斯克所描述的危险,他开的药方对一般人也不解决任何问题。至于在这个问题上,马斯克究竟是拯救人类的先知,还是又一个危言耸听的炼金术士,请读者自己判断吧!

参考文献:

[1] Elon Musk & Neuralink (2019) An integrated brain-machine interface platform with thousands of channels. bioRxiv 2019年8月2日

doi: https://doi.org/10.1101/703801

[2] Matthew Griffin (2019) Elon Musk unveils Neuralink’s brain implants that will help humans merge with AI. Fanatical Futurist(25/07/2019)

https://www.fanaticalfuturist.com/2019/07/elon-musk-unveils-neuralinks-brain-implants-that-will-help-humans-merge-with-ai/

[3] Jonathan Chadwick (2020) The terrifying ‘Neuralink’ machine that Elon Musk will use to turn humans into cyborgs by putting a chip in their BRAIN gets an ‘awesome’ upgrade, the tech billionaire claims. Daily Mail 07/02/2020

https://www.dailymail.co.uk/sciencetech/article-7977943/Elon-Musk-promises-awesome-update-Neuralink-brain-implant.html

[4] Tim Urban (2017) Neuralink and the Brain’s Magical Future. Wait But Why 2017年4月20日

(本文有中译文发表在公众号《神经现实》的2017-06-02号上)

[5] Robert Scamme(2019)Neuralink: Do we really need to merge our brains with AI? Verdict 19/07/19

[6] 顾凡及、卡尔·施拉根霍夫著,顾凡及译(2019)脑与人工智能:一位德国工程师与一位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上海教育出版社。

这一书系包括下列三本书:

(1) 顾凡及,施拉根霍夫(Karl Schlagenhauf)著,顾凡及译 (2019)《脑研究的新大陆:一位德国工程师和一位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上海教育出版社

(2) 顾凡及,施拉根霍夫(Karl Schlagenhauf)著,顾凡及译 (2019)《意识之谜与心智上传的迷思:一位德国工程师和一位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上海教育出版社。

(3) 顾凡及,施拉根霍夫(Karl Schlagenhauf)著,顾凡及译 (2019)《人工智能的第三个春天:一位德国工程师和一位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上海教育出版社。

By 顾凡及